目標很明顯,但也明顯地煩雜無章,沒有一個明確的方向
有太多的未來需要達成,想要做的事情太多,時間、力量卻太少
定下了一個又一個的目標,各有各的路徑去到達
矛盾的是,在我面前現今卻只僅存著一個停滯點
一切停滯!純屬等待
等待什麼,我也不知道耶
該做好的準備我一直都在準備,那是在等待機會囉
諷刺的是,以前遇到的機會我則是似乎一個也不曾好好把握過
這幾天,一直反覆聽著楊培安的午夜兩點半的我
午夜兩點半的我竟輾轉難眠
不知在何處的妳是否入睡
激情擁抱的餘溫
早已隨著時間而冷卻
思念總在分手後開始蔓延
一紙信籤斷了纏綿 過去的一切我深深感謝
因為你我懂得微笑面對 放手才能回味
瀟灑揮別昨日淚水 還有愛等著我去體會
或許明天偶然街角相見 笑談說這一切
最近幾個月的週末夜,我好像都習慣晚睡了
夜晚的寂靜,可以讓我想很多事情
不一定有辦法用文字、語言說的出來
但是我的確還能在光光的頭皮下繼續思考
感覺這種東西實在很奇妙,好感覺、壞感覺錯綜複雜
我預先準備了一個好人,一個盡量完整的個性、心情
還有一副溫暖舒適的肩膀與胸膛隨時可以讓她依靠
可是卻遲遲沒有遇到,或者應該說始終沒有能夠走進能夠交往的門口
雖然說這就是所謂的緣分未到
那麼我很想要問一下...
究竟...究竟...我還能為自己做些什麼努力呢...
我有目標,我有方向,我有原則,我有我的理想
可是...無奈的是我卻還找不著通往的路徑...
LOST
真的會有禮物從天上掉下來...
我應該比他年長一些吧,兩三歲左右
一直找不到人,或者說我根本沒有人找,可以陪我去看電影的下午
因緣際會開了他的網誌、相簿,甚至送他一張銀卡當禮物
就因為我覺得他的笑容讓我覺得好舒服
從頭到尾,我一篇篇都一字字地看完了
有好多好多的感觸就快要滿滿溢了出來
很多很多的心情、感覺、想法好像就在複習自己的大學生活一樣
生活上,想要獨立自己的經濟,自己負擔學費
感情上,想要看進更深層的內在,尋找真正能夠維持永遠的力量
卻又不因現實而失去自己堅持的憧憬
這就是年輕應該有的活力吧,對於夢想,對於自己的一種原則
有自己的計畫,自己的目標,給自己一個明確的方向
可能實行完成還有相當的難度,但是那的確是靠著毅力在不斷進行著
對於生活的體驗,不把自己的感官感覺只停留在表層的意象上
可是呢,這是多麼難的一件事啊
有多少人能真正發自內心的用愛去看待整個世界
不是虛情假意,不是裝模作樣,那是真實的個性使然
又有多少人可以不在意太多別人的想法呢
我覺得我自己都好像做不太到了 呵呵
總之,我直覺的又想起了這張在七星山上拍的照片
有很久一段時間沒有上山了吧,那些年總是自己走著這一段路
耀眼的陽光,燦爛的白雲,深邃的藍天,活耀的綠草
從他,從照片,我又有種從心底慢慢沸騰起來的一種激昂
彷彿自己又回到了什麼都願意去努力的那個年紀
嘿,謝謝你啊,雖然我想你很難知道這些事情
我會常常去看看你的喔
妳不知道的,思索...
越來越沒有所謂的重心了,特別是在精神上
常常會在夜深人靜而我還在加班的時候想要找個人聊聊
沒有主題的聽聽什麼人的聲音都好,只要他能明白我
可是往往是拿起了電話卻找不到一個可以撥出的號碼
能夠幫忙解放壓力的人我不能總是這麼依賴
可以讓我訴說的人卻往往只是讓我徒增更多無謂的壓力而已
所以我想起了誰,誰其實忽遠忽近地支撐著某個部份的我
在某些晚上入眠之前想著,入眠之後甚至還能夢著
試探著連絡著想靠著一點點FEEDBACK就能提起更多勇氣再去接近
卻沒有
石沉大海的摸索
像是茫茫之間的沒有目的前進
他們,你們,什麼人持續不停地走著,前進著
相對著我,靜止的,停滯的,無可適從的失神望著
再開一罐冒著汗的啤酒,酌了兩口
想要點上一根我還能抑制著不要吸進肺裡的MILD SEVEN SUPER LIGHT
一飲而盡,啤酒花的香氣夾雜著退了冰的苦澀
還是把菸盒蓋上,把始終不曾動過的菸支重新塞進抽屜的陰暗角落
情況沒有改善
沒有支撐的茫然加速蔓延
忽然眼前是一片空白,視若無睹世界所有的流動
找不見一個適當的切入點
沒有辦法,這是我的造成
更也是妳的特性,對我
退縮,停在原地,一步也不動
重新搜索,只保留最低限度的堅持,我已經完全徹底讓步
還是失落,沒有下落
遺落
只能怪罪在自己身上的錯
2006 八月 入伍半年了
算算時間,到這個連上也剛好滿三個月
持續不斷的有許多事情發生著,心情始終都是起伏不定的狀態
從連上支援演習開始,要負責的勤務忽然繁重了起來
連編制在二級廠作業的我都要輪值留守
就在這個很辛苦的時候,忽然被派到台北聯保廠留守
雖然是在台北,但是卻只能放星期六0600的假
結訓的那天,剛好颱風接近台灣風大雨大的還好可以先就地休假再歸建
不然背著那麼行李冒著風雨從台北回到湖口的營區
大概包包裡的臉盆也差不多打滿水了吧
回到連上之後才發現一切都變了,許多事情都要重新學習
也因為如此,壓力更大了,隨時都有被叫去拉正罰站的可能
一直到最近,連上連續爆發了幾件有關紀律的事情
看到一個個弟兄在自己參與其中的會議中被嚴懲其實還是很矛盾的
他們總有自己的理由,而長官也總有另外一套冠冕堂皇的道理
這兩者之間是天差地別的距離,該如何達成平衡則是我這種夾心餅干的難處
就因為達不到,所以事情發生了!
遭殃的當然是我們包含各位阿兵哥們
全副武裝罰站、基本教練已經不是什麼稀罕的事情
除連督以上所有官士兵都要剃平頭
無理取鬧翻掉安全士官桌、開不完的幹譙檢討會...什麼我都能夠忍耐
隨時隨地的精神緊繃才是使我倍感無奈與難忍的最大功臣
入伍半年,到部三個月,距離退伍還遙遙無期
日子卻是一天比一天還難過,再過不久就要專精、下基地
我很難想像那之後會是怎麼樣的生活,不過不管如何,還是只能忍耐撐過去
保官要走了,大概就是這幾天的事了吧
從我們營上調到旅上另外一個營
上個週末才在湖口的貴族世家狠狠吃了他一頓
雖然不遠但是見面的機會卻也大概是微乎其微了吧
不久之後副連長也要走了,這一走走的更遠,外島
對他們職業軍官來說,或許來來去去早已經是習以為常了吧
但是對我來說,短時間之內將要走兩個我唯一能信任、願意賣力相挺的幹部
其實那種夾雜著不確定性的失落感還蠻大的
接任的新官會是怎麼樣的人,什麼樣的做事風格都要重新適應
心裡其實很想說:為什麼該走的不走,不該走的卻都要走光了
但還是沒有辦法
我發覺,當兵半年來,感受最深的並不是用不同的角度擺脫主觀去看一個人
而是...面對無奈除了無奈,就只能硬著頭皮接受
不然又能怎麼辦呢
我想用所有心力去達到副連長對我的看重和期待
偏偏他卻要走了
事情就是這麼無奈卻不得不接受
所以呢
只能繼續數著日子算著時間,度一秒是一秒,過一天是一天
用念力祈禱明年一月一日真的會把役期改成一年兩個月
過完我最後的兩百天軍旅生涯。